第(2/3)页 说完两人都是沉默,乔默储神色复杂地看着她,好半响才问:“你怎么会这么突然……也没有和我商量,你真的想好了吗,那条路走上去就回不了头了,而且你将来也可能会入狱,这些后果你都考虑到了吗?” “哥,我一定要为自己正名。”她抬眼和他对视,盈盈水眸里写满了坚定,“我不要一辈子,都背负着杀人凶手,越狱犯,这样的罪名。” *** “所以说啊,女人如衣服,兄弟如手足,你看,你住院的时候,也就只有我不远千里前来照顾你。” 楚铭城一边吊儿郎当地说着,一边拿着药瓶子,哪里有伤就往哪里倒,跟播种似的,全然不顾会不会撒得太多,药会不会下得太猛,反正就是倒,季云深被那药粉辣得想爆粗口,忍无可忍扭过头骂道:“让你帮忙擦个药,哪来那么多废话!轻点!” 楚铭城嘿笑了一下,看着也差不多了,合上药瓶盖,随手放在柜子上,进了洗手间洗手,声音隔着一面传过来:“我说你也是不要命了,那么危险的地方你说去就真去了,啧啧,能活着回来真是上帝在保佑你。” 季云深赤裸着上身趴在床上,后背虽然洒满了白色药粉,但仔细一看还是能看到在白粉下面那一道狰狞的疤痕,那道疤痕几乎横穿了他整个后背,从密密麻麻的数百针脚上看得出,这道伤当初是有多深。 他住院一个多星期,三天前才从重症监护室转出来,不过现在还是只能趴着,不能动,稍微一动,那种钻心的疼痛立即蔓延至四肢百骸,饶是他这种从来不喊疼的人都受不了。 楚铭城洗完手出来,看他这模样,十分唏嘘:“认识你几十年,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娇弱的一面。” 季云深瞪了他一眼。 取笑归取笑,他伤得这么重,楚铭城还是有点于心不忍的。 想起那天他忽然打电话问他,他们在a市有没有人,他回答没有,他们的人大部分都在江陵,要用人的话,就只能从江陵派过去,不过时间上就没能那么快了。 他当时还问他要人干什么,他只说了救人就挂电话。 当时他怎么都没想到,他知道没帮手,还敢单枪匹马去跟那些不要命的绑匪抢人……楚铭城叹气:“你要不来这么一出,我都快以为你真是一个遵纪守法维护和平的律师了。” 他这样说,季云深反而露出诧异表情,挑了一下眉反问:“难道我不是?” 楚铭城似笑非笑:“是,你当然是,谁敢说你不是。” 季云深懒得理他的阴阳怪气:“结痂了吗?” “当然没有,我看结痂起码要半个月,这一刀差点就把你劈开了。”楚铭城说,“幸好顾东玦仗义,派了几个人去帮你,否则你都不一定能活着回来。不过,话说回来,你这次都是为了乔稚楚,她怎么一次都没看来看你?” 季云深沉默。 楚铭城很同情地看着他——乔稚楚到底是有多讨厌他啊,为了救她儿子,他差点把命丢了,结果人家看都不来看他一眼。 季云深面无表情地说:“把桌子上的文件给我吧。” “这个案子又不着急,警方那边证据都还没找齐全,你现在看又没什么用。”楚铭城把文件拿给他,但还是忍不住吐槽两句,季云深额角青筋跳了跳,心里后悔为什么要把这个混蛋叫来,吵死了! “你要是真那么闲,就去帮我看楚楚怎么样了。” 楚铭城鄙视:“想知道她的情况就直说呗,还扯什么我闲不闲。” 季云深眼神冷冷扫过来,楚铭城立即溜走:“我这就帮你去看看。” 他知道乔稚楚住在哪里,原本想要去楼下堵人,结果在等红路灯的时候,偶然偏头,看到乔稚楚进了一家服装店,他当即变换车道,朝那家服装店开过去。 这家服装店是偏ol风格的,专门卖职业套装,他跟一股歪风似的蹭到乔稚楚面前,一手搭在货架上,笑眯眯地看着她:“闫小姐,还记得我不,在榕城我请你喝过酒的。” 第(2/3)页